墨旱莲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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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碗乌米饭,一勺糖桂花立夏将至,干了这 [复制链接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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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饼江鱼乌饭糕,酸梅蚕豆与樱桃,腊肉烧鹅咸鸭蛋,海狮苋菜酒酿糟。

这个周六就是立夏了。民谣中,立夏这天,老底子杭州人要备下传统的吃食——立夏饼、钱塘鱼、新鲜时蔬蚕豆、苋菜……当然还少不了一碗乌啧啧的乌米饭。

江浙一带人吃乌米饭的缘起,据说还有这样的一个故事——

战国时期,孙膑被庞涓陷害,被关进猪舍,为瞒过庞涓爪牙的监视,老狱卒用乌饭树叶煮糯米,捏成一个个呈乌褐色的极像猪粪的饭团子,偷偷送给孙膑吃。孙膑吃了这种饭团,不但活了下来,而且身体更加强壮了。终于逃出了监狱,报了仇。因为孙膑第一次吃乌米饭正值立夏那天,所以江浙一带开始流传立夏吃乌米饭的习俗。

“岂无青精饭,使我颜色好。苦乏大药资,山林迹如扫。”杜甫《赠李白》的诗中所提青精饭也就是乌米饭。

宋代林洪的《山家清供》上,首篇就说到了“青精饭”。根据《本草纲目》的记载,“南烛木,今名黑饭草,又名旱莲草。即青精也”。“采枝叶,捣汁,浸上白好粳米,不拘多少,侯一二时,蒸饭,曝干,坚而碧色,收贮。如用时,先用滚水量为米数,煮一滚,即成饭矣。用水不可多,亦不可少。欠服,延年益颜”。

是否真能美容延寿我们不知道,只知道,传统的吃食,总是有一种力量,会代代相传,最终沉淀在人们的脑子里。

吃货“钻石王老五”家里每年都做乌米饭,“乌米饭么肯定自己做的好吃,外面做的太甜,而且猪油放太多。我家附近望江门菜场里就有乌桕叶买的。叶子买回来,洗干净,放适量清水,用手使劲揉搓挤压出汁水。等叶子里的汁完全溶到水里后,用干净的纱布沥出叶未,澄清汁水待用。然后浸泡干净的糯米,糯米和汁水的比例是2:1.5,浸泡3小时左右就可以了。乌叶汁做成功以后,灌进干净的瓶子里密封放冰箱里冷藏,可以保存半年以上呢,想吃了随时可以做。”

在杭州伢儿大P的记忆里,立夏是一定要吃乌米饭的,“小时候,妈妈做好乌米饭,喊我吃的时候都会说,你吃了乌米饭,乌蚊子就不会咬你了”。其实,那时候的他并不会特别在意是否会被乌蚊子叮咬,只知道“乌米饭”好吃。因为喜欢它的味道,香香甜甜的,而且,吃乌米饭,必须在上面撒上了一点杭州人家中必备的糖桂花,“别说我没提醒你,乌米饭与糖桂花更配哦。”

事实上,在一些老人的记忆里,过去的乌米饭都是用粽叶包裹着,上面撒着桂花和糖霜卖的。

九溪村村民沈木根每年中秋前后都会自己腌制一些糖桂花,他告诉杭州吃货,“腌制糖桂花,必须在第一茬桂花盛开之际,趁第一场秋雨落下之前赶紧打下,被雨打过的桂花就不好了,我家院子里,就有一棵桂花树,每年收获的桂花不多,仅够自家和朋友吃。先将打下的桂花分拣干净,然后浸入装有青梅卤的瓮中,浸泡大约2个月,以去除桂花原有的苦涩味,从瓮中拿出后,再用清水漂洗几遍去除酸味,控干水分,摊在阳光下晒干,用簸箕再次筛捡后,就可与白砂糖充分混合,装入瓶中了,自家食用和送朋友,都非常受欢迎。”

将上一季深秋采制的糖桂花,融入这个初夏最时令的美味,唇齿间,饭的清香夹杂着糖桂花的甘甜,别样温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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